「死並不是終結生的決定性要素。在那裏死只不過是構成生的許多要素之一。」──《挪威的森林》


「我一直以為人是慢慢變老的,其實不是,人是一瞬間變老的。」──《舞‧舞‧舞》


「世界上有什麼不會失去的東西嗎?我相信有,你也最好相信。」──《一九七三的彈珠玩具》


「完美的文章並不存在,就像完美的絕望並不存在一樣。」──《聽風的歌》


「於是我關閉我的語言,關閉我的心,

深沈的悲哀是連眼淚這形式都無法採取的東西。」──《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》


「我這樣一個人,我的人生,空空的缺少了什麼,

失去了什麼,而那個部份一直飢餓著…」 ──《國境之南‧太陽之西》


「沒有什麼人喜歡孤獨的,只是不勉強交朋友而已,

因為就算那樣做也只有失望而已。」---《挪威的森林》


「但是這些簡直就像沒對準的描圖紙一樣,

一切的一切都跟回不來的過去,一點一點地錯開了。」──《聽風的歌》


「跳舞啊。繼續跳舞啊。不可以想為什麼要跳什麼舞。

不可以去想什麼意義。什麼意義是本來就沒有的。」──《舞‧舞‧舞》


「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…。我只要默默伸出酒杯,

你接下來靜靜送進喉嚨裡,事情就完成了。」──《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》


「生和死,在某種意義上是等價的…」──《神的孩子都在跳舞》


「世界上沒有所謂的誤解這東西,

只有想法的不同而已。這是我的想法。」──《舞‧舞‧舞》


「恐怖確實在那裏。…以各種形式出現,有時候壓倒我們存在。

但最可怕的是,背對著那恐怖,閉起眼睛。」──《萊辛頓的幽靈》


「我們在沙發上擁抱,世界輕微地震動。」──《尋羊冒險記》


「願意聽別人說話的人並不多。

每個人都只想說話,而說的話又不是什麼有內容的話。我也是其中之一。」──《舞‧舞‧舞》

「我們的人生…在那之間有所謂陰影的中間地帶。

能夠認識那陰影的層次,並去理解它,才是健全的知性。」──《黑夜之後》


「只要了解那深度,人就算輸了,也不會受傷。」──《萊辛頓的幽靈》


「所謂暫時,島本哪,對等候的人來說,

這字眼是沒辦法衡量長度的。」──《國境之南、太陽之西》


「可是我還不知道人活著的意義。」我說。「看畫啊。」

他說,「聽風的聲音。」──《海邊的卡夫卡》


「時間就像東西腐敗的過程一樣,

那種不可思議的變化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進行的,誰也無法了解。」──《舞‧舞‧舞》


「我們為什麼非要如此孤絕不可呢?為什麼?

難道這個星球是以人們的寂寥為營養繼續旋轉著的嗎?」──《人造衛星情人》


「我非常討厭說謊。說謊和沈默可以說是現在人類社會裡日漸蔓延的兩大罪惡。

事實上,我們經常說謊,動不動就沈默不語。─《聽風的歌》


「彷彿像是些微的火焰。小心謹慎的幸運者會珍惜地保存…。

不過一旦失去之後,那火焰卻永遠也回不來了…。」──《人造衛星情人》


「或許是我打開了錯誤之門,而又找不倒退路吧。」──《尋羊冒險記》


「老鼠的靈魂:我喜歡我的軟弱。也喜歡痛苦和難過喔。

我喜歡夏天的光,風的氣息和蟬的聲音,我喜歡這些東西。」──《尋羊冒險記》


「我在空中尋找著適當的語言。但那種東西哪?也沒有。空中也沒有,地底也沒有。

『某個遙遠的地方。』」──《發條鳥年代記》


「好像在黑洞裡過的似的…蒙起頭把身體埋進去,並塞起耳朵斷絕所有的聲音。

任何事情都再也引不起我的興趣。」──《1973年的彈珠玩具》


「那或許是十幾秒鐘的事。…

如果未能及時抓住那裡頭所顯示的啟示的話,就沒有所謂第二次的機會存在了。」

──《發條鳥年代記》


「這種羊不在存在於日本。而且可能全世界也沒有這樣的羊。

所以,現在你正在看的是一頭應該不存在的羊。」──《尋羊冒險記》


「問題在……她對很多事情都不太容易適應。

不管是自己的身體、自己所追求的東西、或別人所要求的東西……。」──《遇見100%的女孩》


「雖然如此,我們依然在這樣的迴轉木馬上,

看起來彷彿朝著假想的敵人,拚命往終端展開猛烈的衝刺似的。」──《迴轉木馬的終端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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